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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9章糟心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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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娟表姐想多了,一事歸一事,你剛說的那個,我的確幫不上忙,丫頭,你是來找我嗎?”

鄧小娟一聽許韻來了,回頭一看,就翻了個白眼,咬緊牙的站在哪。

許韻只好走了過去道:“大姑說要回家了,想讓你開車給送送。”

“行,什麽時候走?”靳翰欽一聽是送大姑,就立馬猜到,鄧小娟也得走,不由自主的就松了口氣。

“馬上就走。”

她一說完,鄧小娟就一臉驚訝的道:“不會吧,怎麽是現在就走,明明之前說要在這邊呆兩天的啊,我去問下。”

這不是壞她事嘛,鄧小娟著急了,趕緊溜回病房去問許美玉。

人一走,許韻就頗為無奈的道:“我家親戚都離的很遠,平時來往也很少,所以不必太在意她們。”

這個她們,指的就是大姑一家了。

靳翰欽自然聽得懂,這兩天看許韻的表現,就看得出來,丫頭明顯跟二姑家更親近,而大姑只是禮貌上的對話。

“丫頭,你知道你娟表姐,剛才要我幫的是什麽忙嗎?”

許韻眨了眨眼:“什麽忙?”

“她說,她跟孟琳瑯是朋友。”

許韻大吃一驚,心想鄧小娟和孟琳瑯怎麽可能是朋友,這兩人八桿子都打不到一塊去。

往白裏說,孟琳瑯就是個作妖的白富美,但鄧小娟呢?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平民!

再說了,鄧小娟多大,孟琳瑯又多大?

不在一個平衡線上的人,怎麽可能有交集,這事只怕有古怪。

“不會吧。”

“你確定?”

許韻沈思,回過頭又想,她並不了解鄧小娟,對她的人生,也是一無所知,雖說兩人按理不可能有交集,但也許命運這東西,偏偏就這樣離奇呢?

“我不是很確定,但按常理來說,孟琳瑯不可能是她的朋友。”

靳翰欽嗯了一聲,表示知道了。

兩人回到病房,就聽鄧小娟對賴惠清道:“姥姥,讓我媽先回去吧,我反正沒什麽事,就留在這照顧您。”

賴惠清驟然想起剛才削梨的事,想也不想道:“我這有你二姑在就行了,你們都要忙著賺錢,怎麽好擔誤你們在這照顧我,你還是跟你媽回去吧。”

鄧小娟明知賴惠清對她不如對蔣科和許韻親,但此時,她滿心只想找借口留下,因此什麽也顧不上的就道:“賺錢是要緊,但再要緊,也不如姥姥要緊,媽,我看就這樣吧,您先回家,我留在這照顧姥姥。”

這下不是詢問了,而且直接下決定。

不管怎麽說,鄧小娟都是個三十多歲的人,基本上的尊重還是要給,也不能把她當孩子來看。

許美芬心裏雖然不讚同,但想著大姐這根攪屎棍走了,鄧小娟性格就算再像大姐,也終究是晚輩,在她面前,還刮不起什麽妖風來。

可賴惠清看到了剛才削梨的那一幕,再看鄧小娟不想走,非要拿她當借口留下,就更加在心裏肯定,這個大姑娘家的外孫女,怕是想破壞韻兒和小靳了。

“不用不用,我真不用這麽多人照顧,有你二姑媽在就夠了,小娟啊,你還是回去吧,聽話啊,趕緊跟你媽一起回家。”賴惠清急的色變。

不是她偏心韻兒,而是鄧小娟這樣做不道德,那有表姐主動去勾引表妹夫的,這不是丟人顯眼,給韻兒臉上,還有他們臉上抹黑嘛?

眼看賴惠清說的又急又色變,許美芬察覺到一絲不對勁,想了想就順著賴惠清的話道:“既然你姥姥都這樣說了,那你就回去吧,別把你姥姥又給急出病來。”

鄧小娟捏著拳頭,在心裏罵了句老不死,但臉上卻泫然欲泣的道:“姥姥,您這是嫌棄我啊,我是真心想在這照顧您的,您就讓我盡了這個孝心吧。”

許韻瞧著鄧小娟死活要留下,心裏就感覺更奇怪了。

“姥姥知道你孝順,可姥姥真不需要太多人留在這,你年輕人都有年輕人的事,擔誤了你們,那是姥姥的罪過,韻兒啊,你就替我送你大姑和娟表姐去車站吧,麻煩小靳了。”

賴惠清不敢在這事上犯糊塗,打定了主意,必須送鄧小娟走。

靳翰欽求之不得的趕緊應道:“行,這不麻煩,是我應該做的,那我下去熱一下車,省得冷。”

說完,靳翰欽就走了。

鄧小娟看賴惠清打定主意不讓她留,心裏急的不行,尤其是兜裏那東西,她感覺特麽的燙手,但事情進行到這一步,她也實在不能再說什麽了,一邊在心裏罵賴惠清偏心,老不死!一邊又在心裏怪許美玉,居然不跟她商量,說走就走。

許美玉心裏納悶,但嘴上又不好說,直到出了病房,趁著許韻不註意,就用H縣的方言問鄧小娟道:“你怎麽突然想起要留下照顧你姥姥了?”

自己的女兒是什麽性子,許美玉怎麽可能不了解?

鄧小娟就不是個耐得住麻煩的人,要她照顧病人,太陽打西邊出來還差不多。

“媽也真是的,你要走怎麽也不跟我說一下?咱們屁股還沒坐熱呢,來的時候你是咋說的?你說要趁姥姥沒死,跟她要一件金器給我打耳環,你要到啦?”鄧小娟以為許韻聽不懂H縣的方言,因此說的肆無忌憚。

走在前面的許韻,頓時臉黑了,家家有本難念的經,誰家都有幾個糟心的人,糟心的事,今兒個,她是又看到了兩個,什麽事兒啊。

“呸,你個不要臉的東西,當時我是以為你姥姥要死了,現在醫生都說了,只要好好養著,還能活十幾年呢,現在要什麽東西。”許美玉低聲罵道。

鄧小娟心裏想,來的時候,她是稀罕金器,但現在她根本就沒把金器放在眼裏,可如果事情沒辦成……

“真是氣死我了,姥姥從小就偏心,讓我留下怎麽了?非要趕我走。”鄧小娟又急又怒,等她快走出門時,狠狠的跺了一腳,然後就有了主意。

一路上,許韻都沒說話,就是上了車,把人送到汽車站,也是能不說就不說。

看到人走後,她這裏松了口氣,然後有氣無力的對靳翰欽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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